小翅膀头上冒出了一个“瀑布汗”的表情包。
“……顾总，你别这样看人家啊，人家压力好大的。”小翅膀尝试着换了个娇羞软萌的妹子音。
“正常语气，”顾明峥不为所动，“否则别谈。”
小翅膀头上再次冒出一个“宽面条泪”的表情包。
“咳，”小翅膀清了清嗓子，这回的语气活像应聘的员工，“顾总你好，我叫百零三，是一个系统，来自高维度的数据意识空间，因为数据差错，导致你们现实世界受到了影响，为了消除这种影响，我需要一个现实世界的人来帮我做任务，所以就将你拉了过来！”
“未经允许。”
“……好吧，对不起！”小翅膀憋了下，诚恳道歉。
顾明峥点点头，这才问：“为什么是我？”
小翅膀扔出一个“猫脸害羞”表情包，“我们系统现在选人难度太高了，跟任务目标发生感情纠葛引发世界崩溃什么的，屡屡可见。我的前辈们受了血淋淋的教训，所以我千挑万选，在看到你对扑上来的萝莉御姐死基佬都不感兴趣之后，就决定选顾总你这个性冷淡了！”
它一时激动把心里吐槽也说了出来。
顾明峥冷冷地盯着它，“我不是性冷淡。”
小翅膀：“哦。”不信。
顾明峥面上不动声色，脑中已经将事情都想了一遍，半响后，开口问道：“方才酒店里的异象，还有明秀的异常，是不是跟这个有关？”
“是的。”小翅膀胆战心惊，生怕他下一秒就暴起。
然而顾明峥却没什么动作，“说具体点。”
小翅膀在空中停顿了一刻，紧接着，哗啦啦的书页就开始翻动，最后停在一页上，上面写着《权少的溺爱小娇妻》。
“这是第一个任务世界的信息，顾总，为了方便你理解，我把信息归纳了一下，按照你们的思维起了一个恰当的名字，你觉得怎么样啊？”
顾明峥一语不发，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智障。
小翅膀赶紧解释先前的问题，“数据意识空间，存在着许多由数据和意识演化成的小世界，现在那里出了问题，嗯，举个例子，就像是电脑里出现了病毒，如果不解决，后果会非常严重。”
“顾明秀的异常就是来源于我翻开的这个小世界，她有一瞬间的心态与小世界中某个人物重合，导致精神被入侵，时间一长，她就会接收入侵人物的思维，而自己的意识会逐渐消亡，被小世界的人物所取代，换言之，就是死亡！”
“精神入侵？”顾明峥相当冷静，“比起你说的这些，我更相信明秀的异常是你搞的鬼。”
小翅膀：“冤枉啊！我们系统也是有规则限制的，没有宿主根本做不了事，更别提伤害人类，否则我也不会找顾总你了啊！”
顾明峥不置可否。
小翅膀扔出“对手指”的表情包，委屈道：“顾总，不管你信不信，可顾明秀是你的亲妹妹，就算是为了她，你也该试一试吧？”
顾明峥看了下手表，现在时间，晚上八点五十。
晚宴是七点开始，算下来，已经快两个小时了。
他抬起头来，“按你的说法，我现在应该也只是意识，身体还停留在酒店里，那虚拟和现实之间一定有时间差，对吗？”
否则等他完成任务，只怕白骨都成灰了。
小翅膀情不自禁地冒出“拍手鼓掌”表情包，“顾总你是我见过的最精明的宿主！”
“免了。”顾明峥对这种哄三岁小孩的马屁没有任何兴趣，“第一个世界是吗？我答应前往。”
小翅膀偷偷松了口气。
如果出事的不是顾明秀，怕是没那么轻易过关。
“太好啦！顾总你要记住，我们的口号是‘保持性冷淡’！”
顾明峥什么也没说，拽着翅膀将它拉下来，作势要撕。
小翅膀：“……呀哒！”
“多做事，少说话。”顾明峥松手，整个一副谈判桌上的架势，“把这个当成准则，相信我们的合作会更愉快。”
小翅膀默默顶起“墙角画圈圈”表情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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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到提醒，说一下，第一个世界是伪兄弟，无血缘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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