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框里的那张照片上，年少的纪凝倚在叶晓司的身上，对着镜头笑得异常的甜蜜灿烂。
秦涭握紧拳，回身看了眼尚在沉睡中的纪凝，眉头皱起。
她是知道叶晓司的。
叶晓司的妈妈萧娴宁和她的姑姑秦子卿是好朋友，和她的爸妈也是好朋友，再加上秦子卿的女儿，她那个表妹一直暗恋着萧娴宁，而萧娴宁又一直记挂着叶晓司，她这个国安局的成员，自然偶尔会关注下叶晓司。
只是……她没想到叶晓司和纪凝居然认识，而且关系不浅。
视线重新落在那张照片上，那上面纪凝甜蜜的笑容，在她此时看来，及其刺眼。
咬咬牙，将那照片倒扣在原来的位置，秦涭重新坐到床边，看着纪凝陷入沉思。
自她认识纪凝以来，纪凝的脸上虽然常常是柔和的笑容，眼里却总是隐隐有着些许忧伤。
她不是没想过去调查下纪凝的过往，可是总觉得如此一来便侵犯了纪凝的隐私，她是不愿意的。
想到纪凝和自己聊天时，偶尔会露出似是在思念谁的神情，秦涭伸手帮纪凝将被子拉上去一些，声音低低的，似乎是在自言自语，又似乎是在询问沉睡中的纪凝，“是叶晓司吗？”
叶晓司……
“无所谓。”秦涭继续喃喃着，“反正，我有时间等你，除非你和她真的在一起了。”
如此一夜，秦涭都没有合眼，而是凝视着纪凝直到天亮。
纪凝即使在睡梦中，也不甚安稳。
梦里，她和叶晓司的过往，夹杂着她对叶晓司说分手的那一幕，又在其间不断重复叶晓司告诉她自己已经有女朋友的那句话，心脏一阵阵绞痛，呼吸也有些急促，眉头紧紧地皱着。
秦涭见她这般难受，忍不住伸手，覆在纪凝已然露出被子的左手上，那暖暖的温度似乎让纪凝稍微放松了一些，聚在一起的眉也跟着微微散了下。
到底怎么了？
秦涭从不曾看到这样的纪凝，心疼得无法言喻，想要抱住纪凝告诉她自己会一直在，一直陪着，却又担心她被自己吓到。
纪凝最终还是在鸡鸣的那刻惊醒了，喘着气坐起，感觉左手似是被什么握着，一惊之下抬头望去，对上秦涭写满关心的眼眸，又一次呆住了。
半晌，纪凝回过神来，左手轻轻挣开，“你……怎么会在这？”
秦涭很自然地将手收回，叹了口气，“我打电话给你，你又一直……不讲话，我担心你，就过来了。”
纪凝因为她这句话，心底那根弦被轻轻拨动了一下，看着秦涭不说话。
秦涭将那被子往上拉点，盖到纪凝肩上，“才五点多，要不要再睡会儿？”
这女人，是想她心疼死吗？
干嘛用那种可怜兮兮的眼神看她。
纪凝这才反应过来，惊讶地道，“你一晚上没睡？”
“嗯。”秦涭淡淡地点头，“你睡得很不安稳。”
纪凝又想起自己梦境里的内容，继而想起自己在昨天遇到叶晓司的事情，神色黯然。
秦涭叹了口气，“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，我还是希望……嗯，纪凝还是很坚强。”
纪凝有些讶异地抬头看她。
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秦涭说如此煽情的话语，让她觉得有些别扭。
秦涭说完这句话便将头扭到一边不看她，脸上微烫。
纪凝觉得有些好笑，心中那些苦涩又让她笑不出来，她只能看着秦涭，半晌，低声道，“你不是想知道我怎么了吗？”
“嗯。”秦涭转头看着她，等待她的下文。
“我喜欢上一个人……不是，确切地说，我和一个人相爱了许多年，而现在……是我的错……”纪凝眼神恍惚地说着，早晨的阳光从窗帘没有遮住的一角射入，却没有让两人的心情随着阳光灿烂些。
“那个人……”纪凝看不到的地方，秦涭握紧拳，强迫自己镇定，想要询问那个人是谁。
“那个人……你不认识。”纪凝叹了口气，“她叫叶晓司。”
叶晓司……
果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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忘记说了，人家那个定制，有加了一章番外进去，咳咳……内容嘛……╮(╯▽╰)╭反正网站上不允许的肉肉，我很愉快地放进去了……因为书里是可以滴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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