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末将明白。”
王重阳拱了拱手，提着剑，麻利的走了。
“师傅，王重阳去丞相府衙干嘛、”
齐明一脸好奇。
“就你小子话多。”
樊哙嘴角一咧，瞥了眼齐明，瓮声道，“我们来这是要干大事的。你记得跟紧点便是了。”
本来是只让齐明跟着我们一天的。
但收了个女徒弟之后，他见齐雅柔不走，他也死皮赖脸跟着不走，我也不好赶他走，便让他跟着。
师兄妹两个，都是不俗之人，两人聚在一起，在我走了以后，他们也能互相帮助一下。
“哦。”
齐明应了声，有些心不在焉的喝着茶，一双眼睛时不时看向外头，待了半晌，他似忍不住了，打开窗户，趴在窗口，看向远方，口中惊叹着，“哇，师傅，店小二没有骗我们。北苑的绣楼真的有好多女孩子在呢。”
齐雅柔一路走来都颇为沉默，她是个懂事的姑娘，知道我有急事，也没有在灵城多待。
她似乎真的牢记了她父皇的话：做人，要说到做到，做不到的的事情，就不要说！
之前，她说了去见她父皇最后一眼。
便真的只是看了一眼，待了小会儿。
她离乡很远，似乎有些想家了，不过当她看到我在一侧的时候，她眼中的思乡之情会在霎那淡薄许多，取而代之的是对我浓浓的依恋、尊敬和崇拜。
见此，我眉头一跳，心思：这小丫头对我这般依恋，可不是什么好事儿。也不知道这个世界允不允许带人出去？若是可以，把她带出去更好，只是怕带不走。
“师傅，师妹，快瞧，快瞧，好多人都去绣楼了……”
齐明大呼小叫，齐雅柔瞥了眼，转而又看了我一眼。
现在的齐雅柔，完全不像是一个小女孩，她似乎对什么都没有太大的兴趣似得，眼中只有我这个师傅。
“唉。”
齐明见没人理会他，脸上的笑脸瞬间僵住了，继而在樊哙咧嘴笑呵呵中，一脸悻悻的坐了下来。
他也很懂事，他会这般做，明显是想逗乐一下齐雅柔，但齐雅柔似乎并不领情。
过了片刻。
王重阳回来了。
“主公。”
他风尘仆仆，额头带汗，似乎累的不轻。
“情况怎么样了？”
我道。
“不是很理想。”
王重阳抹了把汗，恭声道，“丞相并不在丞相府。”
“那去了哪？”
樊哙瓮声道。
“不知。”
王重阳道，“丞相似乎是秘密离开丞相府衙的。整个丞相府衙中的下人，包括丞相的妾侍，对这都是一无所知。我三入丞相府衙，秘密探视过多次，更在街道上抓过一位丞相府衙的管事。他对此也是一无所知。不过我倒是从管事的口中知道一件事。”
他顿了顿，道，“丞相没有儿子。倒是生了个武道天赋极强的女儿。名为鲁菲絮。这女子跟丞相关系极为亲密。想要找到丞相的下落，得从她那儿入手。”
“那鲁菲絮在哪？”
我随手关上了窗户，温声道。
“听管事的说，似乎去了绣楼。”
“绣楼？”
我眉头微扬，本来不想参合进来这鲁阳节的活动的，但这一次看来又必须得去参与了。
……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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