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！”
“马上打给他，问问情况。”
“是！”
一名黑衣特工立刻拨打电话。
三分钟后，电话挂断。
“报告：根据导师的回忆所述，目标在大学时，自学过计算机知识，曾自己制作了一款小程序软件，然后以高达百万的价格，卖给了企鹅集团。”
轰！
全场起立。
每个人脸上挂满惊骇。
一介学生，自学计算机、自己编程，然后制作软件，再高价卖给互联网巨头。
天啦。
这已经不能说是人才了，这特么应该是天才啊！
“联系企鹅集团，让他们将交易资料传真过来。”
“是，长官！”
黑衣特工再次拨打电话，打给大名鼎鼎的企鹅集团。
企鹅集团。客服部。
“叮铃铃！”“叮铃铃！”……
客服电话急促响起。
听到铃声，客服人员拿起话筒：“您好，这里是企鹅集团。”
“你好，我是江南安全分局的。因为一个案子，我局想了解一下，贵公司去年购买一名江大学生程序的事情。”
“抱歉，这是我司的商业机密，无可奉告。”
黑衣特工：“你……”
“先生，如果你真是官方人员，请你向本公司总部发出正式的协查传真，并盖上官方公章。谢谢。”
客服小姐姐无情回答道。
噗！
黑衣特工差点一口血喷出来。
听说过企鹅霸道，没见过这么霸道的。
MMP！
他是不是不知道铁拳长什么样子啊？
“行了，我来打！”
夜莺开口，亲自掏出特工手机，随后拨打电话……
“嘟——”
仅仅一声，电话被接通。
悦耳的女音清脆响起：“您好，这里是顺丰快递总部。请输入您要查询的物流编号。”
“编号：YY-007；权限代码：SSS-001。”
悦耳的女音瞬间改变，变得无比庄严与肃穆：“您好，尊敬的夜莺特工，请问有何吩咐？”
“帮我联系切集团马腾总裁！”
“是！电话开始转接：转接中……已接通！夜莺再见！”
……
深广市。
看到特殊的来电号码，企鹅创始人马总骇然变色，连忙按下接听键。
“领导，您好。请问有何指示？”
“去年贵公司向江大，一个名叫‘林元’的大学生，购买过一款程序软件。把这笔交易的资料，立刻发过来。传真号码是：……”
“好的，领导。我马上给您发过去。”
五分钟后。
办公室内的传真机，嗡嗡作响。
相关资料被发了过来。
黑衣特工立刻取出资料，交到长官手里。
夜莺仔细查看了一番后，吐出两个字，仅仅两个字。
那就是：
“天——才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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